lingdon

*不堪入目的雷且OOC

（我对不起Pete，我忏悔

*Cloning is illegal，不要学我。

*本来想写黑暗点，好像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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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受伤了。”

　　Peter看了眼自己的流血的食指，愣了一会：“是的，很痛。”

　　他似乎像服务器终于重启成功般，眼眸慢慢聚起点潋光般的水雾，随着眨眼而闪烁。痛感跟着流血一同上线，他又重复道：“好痛。”

　　蜘蛛侠在纽约受过很多次比这严重很多倍的伤。被坍塌的房屋砸在底下，被崩塌的巨石砸断脚骨，被子弹打穿肩胛骨，被卡车撞断肋骨，被超级罪犯一拳打得肚子淤血，但这些都不代表他被一个消毒柜柜门夹到食指掉了一大层肉后不会疼痛流血。Tony抓住他的手指，纸巾按住他的伤口，“有多痛？”

　　Peter延迟地皱了皱眉，“我觉得我的手指断了一半。”

　　不会有一半。Tony拿出酒精，辛辣的刺激直接导致Peter整个人弹起，那些看似无害透明的水里仿佛含了千百万根针。请，请轻一点，他皱着泪花说。

　　Tony为他打上OK绷，地上有晃目的血花。他的克隆宝贝，刚睁开眼接触这个世界不过一个月，大部分时间仍处于初生的茫然状态，感知神经仿佛还需要编写代码才能激活，输送到神经中枢的延迟得比得上地球公转一周。骍红都已经覆盖到他的指甲，他还毫无察觉在客厅转了两圈，甚至还试图伸手去拿开封零食口袋里的薯片。Tony抓住他的手，简陋的止血贴举到他的眼前，“下次受伤记得自己贴这个，它放在药箱里，药箱在茶几底下。”

　　Tony看见他眼里空白的茫然，他处理信息的速度从来都是这样缓慢，仿佛读写困难，要把字母一个个拆开输入，然后再重新排列拼装回去。但不同的是他比过去耐心了许多，他已经可以花半天时间完整读完董事会递上来狗屁不通的决策文件，之前他绝不会多瞧一个字，更何况面前是他心爱的克隆宝贝。

　　但...你不是可以，帮我贴吗？Peter似乎还没有完全从里面的弯绕中脱身出来，蜿蜒盘旋的环山公路将他困死，脱身的每个字眼都是如此困难缓慢。

　　Tony笑了笑，贴近他的鬓角。“但是我不是每次受伤都会在你的身边。”

　　Peter似懂非懂。Tony慢慢寻找到他的嘴唇，覆住。他的眼睫茫然眨了两下，顺从地阖上。他的人造人，懵懂如同新生，构成他身体的每个细胞元素都由他编造，Tony为这具身体注入灵魂，而灵魂和血肉融合需要的时间很漫长。Peter目前还算不上一个完美的身体掌权者，而你是他的指挥家，他拥有的记忆是你的记忆，他的经历是你的经历，他的感受是你的感受，他的认知是你的认知。他像个老化的中央处理器，一点点将你输入的这些代码送入核心中枢，他重新行立，蜘蛛能力融入他的基因，他再次穿上百万美元战衣荡入纽约，他受伤，他流血，你教会他如何感知伤痛，你是掌权者，一如既往。

　　他由你创造，由你监控，你爱着另一个和他一模一样已经过去的人，你用甜蜜的声音哄诱他，你从他身上汲取，引诱他堕落，将他污秽，他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