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engers4:Infinity Dead【28】

*CP铁虫

*破坏分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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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怎么样?”


  我大笑着冲向他,挂到他身上:“好极了!”


  Tony扶了扶几乎被我甩掉的书包,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紧张?”我斜着眼瞧他,揶揄道,“马克斯·莫德尔教授简直太棒了!你都不知道,他的想法有——那么疯狂,他很喜欢我,想我直接加入他的实验团队,他们正在研究脑意识和机械的关系,他带我去参观了他们的实验室,当我在窗口里看见他们用脑电波测试让那些机械手动起来,我简直要跳起来!MIT简直是个神奇的地方,竟然能让这么疯狂的想法实现,我简直太爱这里的实验室了,差点忘了我还没到时间报道。”


  “总之,”我跳上车,在座椅上歪着头看他,“谢谢你,Tony,这里太适合我了。”


  他原本扣好了安全带,又解开,靠近我,“原先是谁死活不肯上MIT的?”


  “因为MIT没有纽约,更没有你。”我捏住他想吻我的脸,Tony嘴唇上的小胡子像座弯桥那样拱起,我竟感觉很有趣,噗一声笑出来。


  “破坏气氛。”他无奈看了我一眼,为我系好安全带,“睡一会吧...你还可以享受三个半小时。”


  是这样的,几天前我们还在曼哈顿Stark工业大厦最顶层的实验室里,恢复到我们最开始的工作状态;然后我们用完我们简易的三文治午餐后,MIT最知名荣誉校友兼校董先生,告诉我我可以先提前过去见一见我的导师,他指名了理学院一位最出色的教授来负责我未来四年在学习上的征程——我跳起来抗议,理由是我必会被以后的室友/同学所记恨,校董先生用一个吻驳回我的抗议,“你的室友就是我。”


  是的,在波士顿再开一间Stark工业的分部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旧金山的分部蒸蒸日上,董事会的老头们曾提议过要把我丢到那边去当执行总裁,被他一句“他要去上大学”无情驳回,最后他们从硅谷里挖了一大批科技人才,顶了原本想给我的那个位置的还是从谷歌过来的老总。秘书小姐最近忙得不见天日,可能就是为了新分部计划——我原先觉得Tony是临时起意,但是一琢磨又感觉不是——无论是不是,这都巧合对上了他的部署计划:他势必要吞并整个美国市场。


  剑桥市比我想象中要漂亮,当然,仅次于纽约,MIT背后的查尔斯河闪闪发耀,我们过了桥后,直接上了90国道,“但是你不能在这里扮演蜘蛛侠。”他对我说。


  “为什么不呢?”我想了想,说,“我已经没有了牵挂。”


  我蒙着面的原因从不是因为我自己。你知道的,这份“工作”很危险,谁也不知道会对上什么,但令我胆小的对象并不是那些面目可憎的坏蛋。以前(我指在外面),Ned多次怂恿我把真实身份宣告天下。的确,如他所说,我可以获得多方面的羡艳和簇拥,以前我好感过的女孩,公开在体育课上宣告过自己暗恋蜘蛛侠,但如果如她,或是他们所说,蜘蛛侠一旦成为他们亲密的人,又会不得不使他们远离——我不能就这样,对着他们束手旁观,因为我很明白,秘密身份只是那些坏蛋放在我们这里的炸弹而已。


  “但是Pete,我们彼此都不想对方陷入危险。”


  我哑然了片刻:“你说得没错。”


  我直起身体,把我的左腿盘到大腿下,面向他,“你变了,你竟然也会说这种话了。”


  “你终于意识到你有时候有多可恶了吗?”他把我扭回去,“坐好,你以前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戳穿过他太多次,原来已经被成年人的恼羞成怒记恨,“说得我好像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当然不算坏,只是在一个成年人的世界里横冲直撞,但是成年人又什么办法呢?成年人无法阻止‘青少年特权’,即便他已经尝试过一遍遍把烦人的小孩踢走。”


  我得意洋洋:“那是因为成年人太容易被看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烦人的小孩也成为了成年人,并且很明显是更为年长者需要他。”


  他无奈地用余光瞥了我一眼,改口换个话题,“以后坐飞机回纽约怎么样?”


  “飞机?”我吓了一跳。


  “私人飞机,Stark工业在肯尼迪机场放置了好几台,每个月都花了钱请人专门保养。如果你想坐直升飞机也可以,不过我得先去申请一下航空管制。”


  如他所说,我们驱车回曼哈顿的这段路途的确有点长,一个半小时后我们才过弯上了84国道, 也不知道Tony今天怎么想的,出门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同意带上司机,不过好在奥迪A8有个超炫的自动驾驶模式,Tony只需时不时盯一下路面,或者根本不用——今天的高速公路根本没有车辆,四点半太阳已经开始明显西斜,逐渐向荒郊的短草戈壁贴近,如果说我们真的在直升机上返程,那么我们便可以在上空俯视这段公路蜿蜒曲折绕过这群矮山堆,还能更加清晰的看见地面的村群和城镇,然后可能中途还需要找好一个停机坪可以暂时休整检查加油,又再摆动手柄,逐至纽约繁华的夜灯一点点扑向我们。


  晚上六点我们终于重新进入曼哈顿市区,六点十分穿过上东城,六点二十五分抵达Tony的长岛别墅,六点三十分我们进入卧室,六点三十一分他拆开床头的避/孕/套。“蓄谋已久的成年人。”我仰卧在他的床上喘气,眼神失焦地望着他天花板上的豪华吊灯。


  “Stark总是有部署计划的。”他用牙齿撕开包装,“先是曼哈顿,再是旧金山,然后我们再将势力扩张到海外:伦敦、悉尼、香港,当年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爹就是这样干的。”


  “雄心勃勃的资本家。”我忍着颤栗,评价道,Tony真不愧是当年被杂志评价一年交往十三位封面女郎的花花公子,我为我这个时候还能分出神去想这些乱七八糟感到钦佩,但是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知道我的蜘蛛能力竟然会在这个时刻敏锐得过分,如实说他其实也没有做得很过火,仅是碰了一下我就差点连话都说不完整,这大概和我只摸过一次好感女生的手几乎约等于零的经验无关,我想。


  “你也当过一段时间的资本家,感觉怎么样?”他按住我试图捏醒自己的手,我被迫举过头顶。这是何等羞耻的姿势,我如同一个被绑架上量刑架的犯人,闭着眼不忍面对即将降临的谴罚。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在此时,在这个瞬间,在我们几乎依偎着彼此的距离,我完全可以表露出我的抗拒,或者又像我三个半小时前在奥迪A8的副驾驶座上,当他想凑过来吻我的这瞬间,捏住他的脸颊,运用我虽然不再适宜但依然很管用的青少年特权,说点什么将这个几乎已经成熟的气氛彻底破坏。成年人或许会因此不甘,但是他还是会一如既往那样,包容我耍赖的挣扎,然后我们会闻着潮腥的海风,感受着在黑夜穿行的海鸥翅膀的扑棱,相拥进入我们以往向往的安稳睡眠。


  糟透了,但请别在这个时候再讨论这些打岔的事情了。我说,难道你这座价值千万的临海豪宅只是这个用途的?和情人躺在床上谈工作感受?


  首先,这里只有烦人的小鬼才被准许进入;其次,当然,我们还可以开展学习,只是我不想让学生太过于紧张。他吻住我的肩膀回答道。


  幸亏MIT只是让他占了个股东的位置,没在教授职称中给他留个一席之位(虽然我知道他完全能称得上),我暗想。就他这样说,如果这是一堂几何代数授课,或许在席的学生都会给他打低分,因为他就是一个直接在黑板上画了个代数曲面让学生直接上台解方程的糟糕老师,我根本来不及在其中感悟到什么想法或者体悟,只顾着忍住我几乎要流眼泪的欲望(因为我曾经在他面前哭了好几次,想起来都很不堪回首),兢兢战战抓紧可怜的床单。


  明天它就要报废了。他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被我攥在手里的混纺纱线纺织物,却用力地摁住我的肩膀,完全没有想要解救它们的意图。我闭上眼,还是止不住在这个,大概可以比喻成AlpTransit Gotthard在挖建圣哥达基线隧道的过程里,由生理泪水在我的眼尾残留泪痕,然后又颤抖地、滚烫地、呜咽地,在Stark的肩膀上,留下一个属于Parker的齿印。


  他胸前的反应堆在黑暗里有一种淡淡荧光的美丽。以前这颗“心脏”是蓝色的,夏威夷深海那样的蔚蓝,后来变成了像炽灯那样的银白,而最新的这颗我有幸之前摸过,在我们那个相同眷恋的和平实验室,在研发的过程里,这也是我彼为荣幸有参与过的项目之一。而当他完全贴着我滚烫赤裸的胸膛,我才真正地感受到,这颗世界所需要的“心脏”是彻底冰冷的,它并不像Tony左胸那颗搏动有生命的存在,在我们彻底互相拥有彼此的这瞬间,激动地为我们唱起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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